通话结束没多久,假意看眼没有收到任何信息的手机,男人对我说:“上边出了点急事,我处完就回来接你。"
说完,他中途停车,将我丢在半山腰,直接调了头。
两个小时,宋时安都没有回来。
手机没电,拦不到车,我不得不独自往下走。
行至山下公交车站时,我的脚后跟,已然被磨得血肉模糊。
当十一点半,宋时安难得回来这么早。
他在玄关站了几分钟,却始终不见我迎上来,替他脱外套放包。
抿唇走进卧房,男人诧异于我已经熟睡。
第二天早上,我刚从社区医院回到家,就被宋时安拦在门口。
撇一眼我手上的药袋,他只问我:“今天为什么没煮咖啡?"
我随口扯谎:“豆子用完了,你想喝可以点外卖。"
闻言,宋时安一脸冷漠的走进厨房。
没多会,他将一份三明治丢到我面前。
我知道,这是他给的最后的台阶。
二十分钟后,走出书房的宋时安,发现三明治一动未动,而我正要出门。
电梯门刚开,宋时安先我一步走进去。
我本想乘坐下一趟,他却不耐烦的将我拽进去:
“磨蹭什么?我昨天说了会送你。"
想到脚上的伤,我没再拒绝宋时安。
车内,男人从储物柜拿出一个礼盒。
“专门找人定做的。"
礼盒里是一对价值不菲的蝶形耳坠。
我只看了一眼便礼貌还给他。
“太贵重了,我不能要。"
一个小时前,柳晴在朋友圈我看她定制的全套珠宝:
【某人知道我讨厌虫子,非常贴心的帮我把丑蝴蝶捐赠给路边流浪狗偷笑】
眼看我把礼盒放回原位,宋时安忍无可忍拍打了一下方向盘:
“苏沐,你自己脑子有病不等我,非要自讨苦吃没事找事走下山,蠢得跟猪一样能怪得了谁?"
我小时候发过一场严重高烧。